“蓉儿,醒醒了,赶快起床!”一大清早,林雁蓉的妈妈在她床边跳着脚叫她起床。“让我再睡一会儿嘛!”林雁蓉用毯子蒙住头和妈妈撒着娇。“快点起来吧,今天是周末,你不得去马场训练吗?”林妈妈嗔怪的说到。“呀!对呀!差点忘了。”林雁蓉一下子坐了起来。林母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八十年代初,曾在市文工团任芭蕾舞演员,演出一些诸如《红色娘子军》、《洪湖赤卫队》这样的剧目,随即成了当时全市各届追捧的女神。最终,她嫁给了仪表堂堂的林庆东。成婚之后没多久,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林雁蓉。有了孩子之后,林母便一心的铺在家庭上,又加之文艺单位改革,文工团被取消,林母索性就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来教养这个宝贝女儿上。林雁蓉从小被严格的教导,除了芭蕾舞之外,她还精通声乐、器乐,总之受母亲的遗传和影响,她成长为一个才貌兼备的小姑娘。这孩子骨子里有一点野性,除了舞蹈和音乐之外,还喜欢练习武术,不过她最大的爱好便是——马术,她喜欢驾驭着骏马风驰电掣的那种感觉。每个周日,她都要去市郊的马术学校去训练,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已经是一位骑术老道的骑手了。林雁蓉的房间陈设有些与众不同,和其她女孩不之处在于,这房间里没有多少布娃娃,而且是摆放了许多“G-JOE”的手办,她是其中反派“眼镜蛇部队”的铁粉。林雁蓉起床后穿好衣服,对着那些手办,装腔作势模仿着眼镜蛇部队“蛇王”的一句经典台词:“你们这些可怜的奴隶,快跪倒在你们主人的面前!”她还向墙上的标靶扔了几枝飞镖,飞镖被她掷的十分精准,几乎枝枝十环。林母见了,皱着眉头斥责道:“蓉儿,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没紧没慢的!别磨蹭了。”“嗯嗯,马上就好啦!”林雁蓉嬉笑着收拾好东西,吃过早点,抓过上面印着眼镜蛇部队标志的书包,匆匆的出了门,和 到了马术学校,林雁蓉先在更衣室里换了一身马术服。黑色的小西装、金色的纽扣,雪白的马裤、锃明瓦亮的长筒马靴,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显得英气逼人!“蓉儿,不戴马帽吗?”李运来见林雁蓉出了更衣室,笑着问到。“不用了,李叔,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教练的身边,教练笑着说道:“小雁蓉来了?对了,去吧,zandar已经等不及了!呵呵。”“嗯嗯,多谢教练,一个星期没见到zandar了,我好想它!”林雁蓉笑盈盈的回答到。她所说的“zandar”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那马通体黑亮,又高又壮,但是性子很烈。刚刚来到马场的时候,把几个孩子都摔了下来,连教练都难以制服它。林雁蓉见了,便提议去驯服一下这匹烈马。“小雁蓉,这可不行,摔了你可怎么办呀?连几个老师都拿他没办法,你还是骑之前那匹温顺的吧?”教训皱着眉头,关切的说到。可是林雁蓉不服输,越这么说,她就非要去试试。教练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去试一试。她拎着根粗粗的鞭子接近了大黑马,大黑马当时尥蹶子,狂躁不安的跃着。林雁蓉躲了几次,但还是一把抓住了它的缰绳,任凭大黑马怎么挣扎她都不放手。她用鞭子蹭了蹭马鼻子,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露出杀气腾腾的凶光,那马儿不知怎么了,登时安分了许多。“把我的鞍子给它披上,我要骑它!”林雁蓉回头对马场的工作人员说道,语气坚决不可质疑。工作人员很是钦佩,想不到一个小姑娘面对这么一头野蛮的畜生竟有如此坚定的意志和气场。然而工作人员始终无法顺利的将马鞍披挂到烈马的身上,林雁蓉一把夺过马鞍,然后又马鞭狠狠的抽了它一鞭子,马儿疼的稀溜溜的暴叫,她强行的将鞍子披挂到马身上。然后翻身上马,将这匹高大魁梧,但是脾气暴戾的大黑马骑在自己的胯下。那烈马感知林雁蓉骑在了自己身上,它似乎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反正现在没有那凌厉的眼神和自己对视了,索性一尥蹶子把这姑娘从自己身上甩出去。林雁蓉拽紧了缰绳,一夹马肚子,用马刺狠狠的扎了一下大黑马,严厉的命令道:“驾!”那大黑马当即蹿了出去,在马场狂奔起来,所有的教练和同学都为之惊呼:“小雁蓉!小心啊!”烈马风驰电掣,但是林雁蓉却从容的微笑着,任那畜生如何狂奔,如何起跃,林雁蓉都稳稳骑着它。一连几个小时,马儿也有些累了,想要休息,可是它刚一慢下来,林雁蓉的鞭子和马刺都接踵而至,它无奈只得继续狂奔。一个小姑娘,一匹烈马,折腾了整整一天,任自己怎样撒欢、乱跳,都被林雁蓉骑的死死的!最后马儿被累的精疲力竭,求饶般的哀鸣起来。林雁蓉微笑着俯身贴着马耳朵:“服不服?你这畜牲?”马儿像是通人性似的点了点头,林雁蓉笑的花枝乱颤,翻身下马,一搂马脖子,高喊一声:“卧!”胳膊一用力,靴子一踢马腿,那烈马当即卧倒在地,林雁蓉扑在了它身上,笑着说道:“小畜牲,任你脾气烈,到了本小姐的胯下,都要乖乖听话!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以后这批烈马就成了林雁蓉的专属座骑,整个马场,只有林雁蓉骑它它才听话,别人都不敢接近。林雁蓉得意的给它取了个动漫中的名字,叫做——zandar。所以每次来,林雁蓉都专门的骑着“zandar”练习马术,漂亮的女孩,高大的烈马,这种组合成就了马术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今天她骑着“zandar”练习了一整天的“盛装舞步”,马儿乖乖的踏着舞步,美丽的骑主在它的身上微笑着驾驾驭着,实在是美极了。话说何志宽自从在赌局上输给林雁蓉后,变得终日心事重重的,大鹏和喜子以为他念念不忘的想报仇呢,可他倒不是为此事懊恼,而是发自心底的想再见一见林雁蓉。但他又不好意思将这种心思挑明,只是盘算着什么时候再算计老李一回,然后让老李再请林雁蓉出山。想着自己再输给林雁蓉,再让她像上次那样整自己一回,心里别提多美了,只是这种小心思,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周日这一天,他独自一人来到一家洗浴中心,泡了泡澡又搓了搓背,然后点了一位按摩女来到房间里给他按摩。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按摩女闲聊着,按摩小姐身上的香水让他有觉得有点刺鼻,现在在他眼里,再名贵的香水也不及林雁蓉小“妈妈”的足香。有人敲门,问道:“请问宽哥在里面吗?”“谁呀?”何志宽不耐烦的问到。门一开,进来两个人,问道:“你是何志宽宽哥吗?”“你们谁?”何志宽有些机警的问到。“问你是不是!”“是,怎么?”“好的,找的你就是!”说罢,一人从口袋掏出一支匕首,向着何志宽猛的刺去,何志宽眼疾手快,从按摩床上滚落到地。另一人使一柄砍刀向他猛砍,何志宽猛的抓他的手腕,向那人的腹部猛踹一脚,此人被踹倒在地。 “啊!杀人啦!”按摩女吓的躲在角落里失声大叫。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对付何志宽,但是没有占到丝毫便宜。何志宽不顾一切的向房间外冲去,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再无蔽体之物。现在浴巾也掉了,他就赤条条的冲出去,那场面看起来十分辣眼。刚冲出房间外,又见一人拦住去路,此人个子一米七五的样子,瘦弱,但是双眼喷射着凶光,他挥着刀想要拦住何志宽,但是一刀落空,何志宽毕竟练过武术,有些身上,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却十分灵活。他没有将那个人放在眼里,确想不到那人和他有来有往的打了几个来回,由于对方人多,加之自己没有穿衣服,手脚有些慌乱,一时不慎,还是身中数刀。眼见自己此时处于下风,身上没有衣服,手中没有武器,所以他必须尽快的逃出这个是非之地。何志宽带着浑身的鲜血和刀伤疯一般的向楼下跑去,几人在外面穷追不舍,追至二楼,见一落地窗,何志宽挥一起一把椅子砸碎了窗子,然后回手将椅子掷向三位杀手,然后从窗子纵身一跃,跳到街边。那三人赶快下楼,疯了似的继续追砍着他。何志宽浑身是血,脚也被碎玻璃扎烂,踉踉跄跄的向街上人多的地方逃去。时间已过黄昏,天色渐渐的暗了下了,街上零零星星的亮起了灯火,就在何志宽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时候,一辆小轿车驶来,差点撞到何志宽,还好司机十分机灵,一脚踩住了刹车。这司机便是李运来,车上的坐的正是刚刚从马术学校准备回家的林雁蓉。“这是怎么回事?”林雁蓉问到。李运来来不及答话,从车窗探出头张望。“蓉儿,是何志宽!他浑身是血!后面好像有人追他!”李运来紧张的说。“快!李叔,咱们一起把他抬上车!”林雁蓉从容的打开了车门,和李运来一起将遍体鳞伤的何志宽带上来了,然后关上车门迅速离开了。后面的杀手提着刀刚刚追到车前。“冲过去!李叔!”林雁蓉厉声喝到。李运来车技不俗,一脚油门,车子猛的窜了出去,将一名杀手刮到在路边。“看清车牌子了吗?”带头的杀手问到。“袁哥,没看清。”旁边的一名杀回应到。“妈的!让他跑了!”他暗自的骂到。“袁哥,我们也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另一名杀手说到。“嗯,撤!”这名被称呼为袁哥的杀手说到。车上,何志宽躺在林雁蓉的怀里,林雁蓉今天在马场训练的很尽兴,回来的时候衣服也没有换,穿着马术服就上了车。何志宽的血染红了林雁蓉雪白的马裤。“李叔,开快点,他伤的很伤害,去最近的医院!”林雁蓉紧张的说到。李运来不及答话,仗着自己的车技不错,左闪右挪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到医院门口。他们两人将处于昏迷中的何志宽送进了急救室,交了钱,办了手续。“这人伤的很重,你们要是再晚一点,他就没命了。”大夫说到。林雁蓉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麻烦你了,大夫!”“你们是他什么人?是家属吗?”“哦,不是的,我们算是他的朋友吧?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看见他被人追砍,就给他送到这里来了,另外,麻烦大夫您帮忙报个警吧。”“是这样啊?好的!”没过多久,警察赶到了,为首的警官她认识,是他父亲的朋友,名叫赵峰。 “蓉儿?你这是见义勇为的举动!回头到你们学校,要好好的表彰你一番!”赵峰笑着说到。“赵叔,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我是在他被坏人的追砍下救的他,也很怕惹上麻烦的!”林雁蓉连忙谢绝。“蓉儿,这个受伤的人名叫何志宽,是一个大流氓,你是怎么遇到他的?”赵峰问到。林雁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赵峰听了之后点点头。“你的精神是好的,心肠也是好的,但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小心,这些人都是非之人,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以后有这种事要及时报警!”赵峰严肃说的到。“放心吧,赵叔!”林雁蓉吐了下舌头,调皮的说到。一天后,何志宽从昏迷中醒来,他就记得自己在血泊中挣扎,直到遇到了林雁蓉“小妈妈”之后,一头栽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算你命大,被一个过路的小女生救了,不然你可就危险了。”护士说到。“哦,那个小女生在哪儿?”何志宽急忙询问到。“她昨天给你办了住院和各种手续,还垫付了医院费,今天没看见她。”护士说到。大约到晚上,何志宽在护士的帮助下吃了一点粥,大鹏和喜子赶过来看他。“宽哥,谁给你砍成这样的?小弟给你报仇去!”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到。“不知道。等我养好伤,这事没完,他妈的!对了,你们也要多小心!”大鹏和喜子点了点头。“谁救的你?”喜子问到。“是我。。。”何志宽差点说是我妈妈救的,但是他咽了回去。“是我的牌友。”他改了口说到。“牌友?”两人面面相觑。“何先生,听说你醒了?”门被推开,林雁蓉笑盈盈的走了进来。何志宽看见林雁蓉来了,顿时喜出望外,他也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只顾冲着林雁蓉傻笑。“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要不要紧?”林雁蓉关切的问到。“哦哦。。。没事了。。。谢谢您救了我。”何志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大鹏,喜子,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想和林小姐单独聊聊。”何志宽脑子里翻腾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两人见状,识趣的离开了。“谢谢妈妈救命之恩,恕我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何志宽搜肠刮肚的想了这么一句还算上的台面的话。林雁蓉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没有理他,给他掖了掖被子,说道:“钱我已经交完了,你就安心养伤吧。之后再出门一定小心点,你的事情警察已经知道了,记得要好好配合人家!”“谢谢妈妈,您看我出院之后,就把医药费还您!”何志宽赶忙说到。“不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有缘,这点医药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就安心养伤吧,我给你带了些水果,记得吃。”林雁蓉说到。聊了一会,见何志宽状态还不错,林雁蓉便放心的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李运来对林雁蓉说:“蓉儿,他可是黑社会,救人固然是对,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与他牵扯的太深的好。”“李叔,何志宽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点混蛋,但是我感觉他还算实在,而且没那么坏,为人处事也讲规矩,好人做到底,您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的。”林雁蓉笑着回应到。过了一个多星期,学校开学了,林雁蓉正式上了高三,学业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天中午,学校传达室通知林雁蓉:“林雁蓉同学,你来传答室见一下。”“有人找我?谁呀?”林雁蓉带着好奇来到了传达室,发现正是何志宽。这家伙养好了伤,一身衣冠楚楚的西裤和衬衫,但是仍然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恶霸气质。传答室的老大爷警惕的看着他们的见面。“呵呵,是你呀?找我什么事吗?”林雁蓉笑着问到。“哦,这个。。。我想。。。表达一下上次的谢意,给您送一画锦旗,还想请您吃顿便饭。”何志宽说到。“锦旗?我看看?”林雁蓉开心的说到。何志宽将锦旗展开,上面写着:“救命之恩,犹如亲妈!”林雁蓉看了之后笑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传答室大爷见了也哈哈大笑。只剩何志宽一人尴尬的红着脸。“好吧好吧,锦旗我就收下了!午饭我就在学校食堂吃了,谢谢你哈!”林雁蓉笑到。“求您让我表示一下谢意吧。”何志宽连忙说到。见他言语恳切,林雁蓉想了想,对传达室的大爷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看起来像个坏蛋,其实是个好人,我就成全他,一起吃个午饭去。”“好吧,同学,你可注意安全!”传达室大爷收了笑容警惕的嘱咐到。“嗯,您放心吧!”来到了饭店,何志宽订了一个包间,点了几个菜。他对林雁蓉说道:“谢谢您救我一命,我这里有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罢,他从一个包里拿出了用报纸包的两万块钱,双手交给林雁蓉。林雁蓉笑了笑,把钱推了回去:“吃你一顿嘛,也就算了,要你钱干嘛?呵呵!”“可是。。。。。。”何志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想了想,他打定主意,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站起身,扑通的就跪在了林雁蓉面前:“妈!谢谢您救命之恩,以后儿子这条命就是您的!凭您驱使!”说罢,他给林雁蓉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林雁蓉不动声色,只是轻轻的抿了口可乐,然后淡淡的说道:“上次只是开个玩笑,恶作剧而已。难道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裸体,就要收你当儿子吗?呵呵!”“可是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您就成全了我吧?”何志宽想了想,然后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林雁蓉。林雁蓉不答话,对着门口叫道:“服务员小姐!服务员小姐?麻烦进来一下!”何志宽见林雁蓉在呼唤服务员,便想立即站起,没想到林雁蓉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乖乖跪着别动!”服务员走进来包间一看,当时吓了一跳,一个神情淡定的小姑娘的脚下跪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那男人满脸通红,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位小姐,您这是?您在调教男朋友吗?”服务员下意识的脱口问到。“没什么,训训儿子而已,麻烦你把这椅子和他的餐具收走。”林雁蓉微笑着回应到。服务员听了犹豫一下,只好将何志宽的椅子和餐具给收走,然后离开了。“妈妈,您这是?”何志宽不明就里的问到。“你这样跪着就挺好,还用得着坐吗?”林雁蓉睥睨的说到。说罢,她夹了一口菜,送到何志宽嘴边:“张嘴!”何志宽顺从的将嘴巴张开,林雁蓉笑着将一口菜丢进他的嘴巴里。“看你这么认真的样子,我得告诉你,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是是是,妈妈,我就是想当您的儿子,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我脾气不好,反复无常,喜欢打人!”“没事,没事,妈妈,我特别禁打!”林雁蓉笑了笑,然后忽然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宽的脸上,然后瞪着他。何志宽被打的眼冒金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打人居然这么疼。他缓了缓,然后磕了一个头,说道:“妈妈打的真舒服,谢谢妈妈!”“扑哧!”林雁蓉不禁笑了。“我难到有了一个傻儿子?好吧!哈哈!哈哈哈哈!”林雁蓉笑着说到。何志宽见从林雁蓉笑的这么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听说你是黑社会?”林雁蓉问到。“这。。。嗯。。。我是,不过我现在不和社会上的人来往,就一心的开着棋牌室,和大伙消遣一下!”何志宽连忙回答。“你是刀枪队的?”林雁蓉问到。“嗯。。。是的,不过刀枪队早就没了。99年咱们市严打,就解散了,我还进去了蹲了笆篱子。”何志宽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到。“黑社会、赌棍,现在要当我的儿子,你说我会做何感想呢?”林雁蓉若有所思的说到。“我知道我让您看不起,可是我做贱自己,来求您也不行吗?”何志宽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呵呵,我问你啊,妈妈漂亮吗?”林雁蓉笑着问到。“当然啊?”何志宽回答的斩钉截铁。“那给妈妈当儿子,怎么算做贱自己呢?嗯?”林雁蓉反问到。何志宽笑了,连连点头:“嗯嗯!您说的对!”“你知道我是谁吗?”林雁蓉问到。“您是我妈,名叫林雁蓉小姐,是长平路娱乐业大佬林庆东的女儿。”何志宽说到。“你认识我父亲吗?”“知道,但是没打过交道。便恕我直言,您父亲生意做的这么大,和黑道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所以您其实真的没必要看不起我们。”何志宽说到。林雁蓉瞪了他一眼,她不喜欢谁说她的父亲和黑社会有牵连。何志宽赶紧低下了头。“你不用怕,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你对手的?”林雁蓉无奈的问到。“我正在琢磨这事,但是没有线索。”“前段时间被枪杀的魏传山,你们认识吧?”林雁蓉问到。何志宽猛的抬头:“您怎么知道?”“我听警察说的,何志宽,这是有人对你们是行清洗和报复,所以,那天的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会发生!”林雁蓉淡淡的说到。何志宽有些震撼,心想这个高中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头脑和见识,怎么会对黑道的事这么了解?“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办?”何志宽不假思索的问到。林雁蓉没有回答他,从桌上又夹了一块肉,在何志宽的眼前晃了晃,筷子一松,排骨掉落在地上。何志宽不明白林雁蓉这是要干什么,只见林雁蓉随即一脚踩了上去。纯洁的小白鞋一点点用力的碾着那块儿肉。“哎呀,真糟糕,这排骨弄脏了妈妈的鞋底!”林雁蓉翘着腿,将鞋底对着何志宽,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盯着何志宽的眼睛。何志宽有些手足无措,心底非常激动,身子都微微的有些颤抖。他赶紧找纸,看起这是妈妈要他给擦鞋底啊?何志宽刚要动手,林雁蓉怒目而视:“嗯?!”何志宽立即停下了,他望了望林雁蓉,林雁蓉樱唇轻启:“用你的舌头。”何志宽颤抖的伸出舌头,用舌头轻轻的接触到林雁蓉的鞋底。“你不情愿吗?”林雁蓉问到,声音冷冷的,彷佛夏日里从天而降的一丝冰雪,令人猝不及防。何志宽终于捧起了林雁蓉的脚,大口大口的舔起她的鞋底。“每条纹路,每一颗灰尘,你都要舔的干干净净。”林雁蓉命令到。“是,妈妈!”何志宽连忙应诺到。他的舌头清扫着林雁蓉的鞋底,整个舌头已发黑甚至感觉有些发苦。他仍然仔仔细细的清理着。林雁蓉微微一笑,索性一脚蹬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蹂躏着。“是不是特别荣幸啊?”林雁蓉问到,声音有些懒洋洋的。“是是!谢谢妈妈!儿子太荣幸了!”何志宽声音急促的回答到。林雁蓉笑了笑,放下了脚,何志宽的双眼却还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小白鞋,林雁蓉随便动一动,他的眼球也跟着妈妈鞋子动。“你问我怎么才能摆脱对手的追杀,想知道吗?”林雁蓉骄傲的问到。“求妈妈赐教!”何志宽盯着林雁蓉的鞋子,目不转睛的回答到。“当了妈妈的儿子,听了妈妈的话,你就没事!”林雁蓉嘴角闪过一丝神秘的微笑。何志宽疑惑不解的抬头望着林雁蓉。“妈妈,您有办法?”他问到。“别问那么多了,另外,我还没有正式收你,找个日子,把你的那些兄弟都叫上,你当着他们的面给我跪下磕头奉茶,我才收你,懂吗?”林雁蓉说到。“这,需要这样吗?妈妈?”何志宽有点犹豫,他有些担心自己的面子。“不需要吗?给你三秒钟考虑!三、二。。。。。。”林雁蓉不耐烦的说到。“好好!就按妈妈说的办!”何志宽惶恐的说到。“呵呵,这才对!”林雁蓉笑着踢了踢他的脑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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